挂文不补 因为挂太多了

昏君

*嘉宜 古风

*风流成性小皇帝 誓死不屈大美人

      

      

      

        

        

叁·采之欲遗谁

      

万寿宴匆匆收场了。

佳人在怀的皇帝耐不住性子,没坐多久便撤了席,带着美人回了寝殿。

那舞师自被皇帝抱住之后没再敢抬过脸,小皇帝倒是兴致勃勃地从蝉翼似的舞衣里探进去抚摸滑腻的肌肤,到底是练舞的人,嫩豆腐一样的皮肤下还有匀称的肌肉,白生生的大腿修长有力。小舞师不敢反抗,在皇帝怀里若有似无地抖着,我见犹怜的样子让皇帝摸着摸着就心猿意马了起来,手一扬便结束了宴会。

        

小皇帝匆匆离开大殿,坐在下首的朴相神情立刻冷了下来。他微微转头对身侧随自己赴宴的长子道:“去查查那个舞师的来历。”

        

       

供皇帝日常休息的养心殿内,小皇帝把人压在了床榻上,低头就要去捉美人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唇。

没想到一直没敢反抗的人忽然扭着头躲了过去,一双手推在小皇帝半敞的胸膛上,那双含情目里盈了水,是又羞又气的模样:“皇上,我一不是娇弱女郎,二不是貌美少年,绝不愿委身于人,还请您不要强人所难。”

“哦?”小皇帝撑起手臂饶有趣味地看着身下的人,“刚刚在宴会上被朕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欲擒故纵?还是说……”一直没个整形的小皇帝忽然沉了脸色,捏着美人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你也觉得朕软糯可欺?”

段宜恩愣了一下,对皇帝忽然的转变感到措手不及。但他还是抿紧了唇:“若皇上执意要折辱我,倒不如赐我一死。”

王嘉尔看着他一副贞烈的样子冷笑一声,放开了他,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袍:“你若不愿,我也不会碰你。只是说了赏你伴君侧,就绝不会食言。”

皇帝看着榻上坐起来的人,目光划过他凌乱的衣衫和大片雪白的肌肤,唤了人进来为他更衣。

“你以后就住在这养心殿里。”

      

           

皇帝绝不是民间流传的那般简单。

段宜恩躺在皇帝在养心殿外间为他安置的榻上,辗转难眠。他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去一探虚实。

外间和皇帝今晚宿的内间只隔了几道屏风和纱帘,对段宜恩来说几乎是不设防。他摸出之前藏在脚腕金铃里的弯刀,屏了气摸进里间。

不久前他还躺过的榻上王嘉尔睡得正酣,呼吸平稳而绵长。段宜恩警惕地走进床边,而皇帝在梦境里一无所觉。

现在是绝佳是时机,只要把这弯刀捅进狗皇帝的心脏,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段宜恩看着皇帝的睡颜,一想到他即将死在自己手上,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

速战速决。段宜恩扬起手中的弯刀,朝着皇帝的心脏刺去。

然而刀刃破空的声音尚未响起,他的手腕便被人握住了。王嘉尔睁开眼,清亮瞳仁在黑暗里折着光:“第一天晚上就想动手,你是不是心急了点?”

“你!”王嘉尔把段宜恩的手腕反向一拧,对方吃痛的惊呼里刃尖便掉了个个儿。小皇帝把人往床上一扯,段宜恩被一股大力扯得摔在王嘉尔身上,这时他才惊觉这个民间人人唾骂的酒肉皇帝的武功甚至在自己之上。

“皇上,可有何事?”守在殿外的太监听见响动,抬高了声音问道。

“无事,”小皇帝另一只手搂上段宜恩的腰,“不过是有只小猫耐不住寂寞,爬到朕床上来了而已。”王嘉尔往美人的耳蜗里吹了口气,轻声道:“叫两声。”

段宜恩狠狠地瞪他,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发出了两声暧昧的呻吟。

殿外的小太监没再做声。

     

“放开我。”段宜恩被皇帝圈在怀里,不情不愿地挣动着。“我劝你跟我睡一晚,最好再留下点痕迹。”王嘉尔在他颈侧舔了一下,“如果你还想继续完成你的任务的话。”

“不必!你既然知道我杀不了你,又何苦这样羞辱我?”段宜恩松了手上的弯刀,削铁如泥的宝刃便落在床褥上。“要杀要剐,悉听君便。”

“嗳。”皇帝笑起来,“若我说我不想你死呢?民间最大的谋逆组织鉴春堂派来的杀手?”

段宜恩愣了片刻,转而怒道:“无耻小人,休想用无辜的人要挟我委身于你!”“无辜的人?”王嘉尔在他腰上摸了一把,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威胁又迷人:“谋逆之罪,可诛九族,你竟说他们是无辜的人?”

“若不是你昏庸无道,又怎么会有人想要谋反?!”段宜恩想躲,却被牢牢地钳制在皇帝怀里。王嘉尔也不恼,沉声道:“潜龙勿用。你可知我也在等一个机会?”

皇帝和他之前了解的实在太不一样,段宜恩又愣住了:“什么?”

         

翌日晨,宫娥捧着衣衫水盆鱼贯入殿,而内间的人还未醒,王嘉尔贴身的小太监小临子进去通传,不多时就红着脸出来了:“你们现退下吧,陛下还未起,今日的早朝也罢了。”

内间榻上被褥凌乱,昨晚睡在外间的美貌舞师不知何时上了皇帝的床,锦被下露出的半个肩头上全是靡丽的红痕。而皇帝其实已经醒了,把人搂在怀里,自己进去时皇帝只抬眼看了他一眼,作为心腹的小临子便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匆忙出去了。

等宫娥们又陆陆续续地离开殿内段宜恩才被允许从皇帝胸前抬起头,他看着王嘉尔那张笑盈盈的脸便觉得生气,跳下床剜了他一眼才走到外间。

身后小皇帝的声音还在欠揍地响着:“看来你昨晚是下了狠手掐自己,效果拔群啊。” 

        

         

不过一个上午,皇帝为美人颠倒罢了早朝陪美人去御花园游湖的事情已经在大臣间传开了,而两位主人公此时还在御花园的池子里飘着。

“美人儿,”王嘉尔挑起段宜恩的下巴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被美色冲昏头脑的昏君,“这御花园中群芳争艳,在我看来都不及你美。”

段宜恩忍气吞声地陪他演戏,嘴皮子动了动算是回应,实则压根儿没出声,反正岸上那些朴相的眼线也听不见。皇帝一个人倒是演得起劲儿:“我的心肝儿,只要是你想要的,这御花园里哪一朵花我都摘下来给你。”

段宜恩被他声情并茂的演技烦得紧,巴不得他立刻闭嘴,随手指了指湖心沙洲上开得娉娉婷婷的月季花:“我要那个,你去给我摘来?”

王嘉尔倒是没想到他会回应,顺着那根纤纤玉指看过去然后笑了起来,把为了演戏而抱在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点,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而后他松开段宜恩,侧身便跳下了小舟。

岸边守着的宫女太监顿时乱作一团,段宜恩也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开口王嘉尔已经向那沙洲游去了。看得出来皇帝泳技不错,不一会就游到了沙洲边上,伸手折下了开得最艳那支红月季,举在水面上单手游了回来。


湿漉漉的皇帝举着滴水未沾的月季趴在小舟边上对段宜恩笑,把手中的红月季递给他:“你要的花。”

“你……”段宜恩段宜恩一时语塞,接过那支月季是他轻声问:“为什么?”

王嘉尔爬上小舟,身上还滴着水,没再去抱他。听见这话是他笑起来,比那只红月季还要明艳:“为什么?”他凑近了段宜恩,笑吟吟地念起了诗:“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小皇帝顿了顿,倾身压住了面前的人:“所思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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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古诗十九首《涉江采芙蓉》,原句是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这首诗最后一句是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我没有在暗示x)

*本来想开个车没想到自己逼逼赖赖了那么多 写不完了明天还有早课 咱们明晚见吧!

*无奖竞猜:接下来的剧情发展是?

(后知后觉的说明:这篇每个小标题都出自古诗十九首,壹·游戏宛与洛,贰·斗酒相娱乐均出自《青青陵上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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