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文不补 因为挂太多了

昏君

*嘉宜 古风

​*我是真不会取名 等想出来更好的名字我就换个


         

         

          

壹·游戏宛与洛

      


全大梁的子民都知道他们年轻的帝皇是个昏君,纵声色爱犬马,后宫佳丽三千人,酷爱横征暴敛以满足自己私欲的那种昏君。

先帝子嗣不多,仅有三子四女,如今的帝皇是当年先帝的嫡幼子,也是老来子,比上面两个兄长小了十来岁,备受先帝宠爱。可惜他的皇兄和父皇命都不长,先帝驾崩时他才十岁,就被扶上了帝位。

幸而有三朝老臣朴相从旁辅助,小皇帝登基前五年还算是国泰民安,但偏偏皇帝满了十五岁之后朴相避嫌不再辅政,这皇帝便一天天地荒诞起来。

肆意豢养歌姬伶人,收取美婢少年,行宴饮赏乐之事,这小皇帝做起来可比处理朝政拿手得多。

久而久之大梁国力日渐凋敝,虽在朴相的尽力周旋之下不至于民不聊生,但百姓日子苦不堪言,对圣上也是怨声载道。更有甚者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于是民间也就有了一些谋逆的组织,在暗处潜伏着意图一举摘除这大梁最大的毒瘤。

     

某组织的暗室里,林在范正襟危坐,对隐在暗处的人沉声嘱咐:“此去或有凶险,然需记你的首要任务是骗取皇帝的信任,然后伺机一举击杀。皇帝纵情声色,你要杀他应该不是难事,如何取得信任近他的身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情。必要时刻……以身饲敌也未尝不可。”

角落里那团暗影良久没有回应,林在范皱了眉正欲再开口,就听见那珠玉般的声音轻轻一撞。

“我知道了。”

    

      

     

      

贰·斗酒相娱乐


鉴春堂是大梁最负盛名的班子,歌舞戏剧无一不精,向来是四方游历随到随演。此次万寿节恰逢鉴春堂在大梁都城长京停留,内务府那群人精儿便请了这班子在万寿节上给皇帝来上一出,盼着把皇帝哄高兴了,多讨点赏呢。


皇帝生在春日,容貌也如春日般明艳,尤其是那双桃花般水盈盈的大眼,更是风流绝艳,倒真有做酒肉皇帝的皮相。

万寿节历来是为皇帝庆生是节日,在这昏君把持下更是办得声势浩大,节目一个又一个,直从薄暮冥冥到月上中天,才轮到鉴春堂的节目上来压轴。


皇帝身边没带美人儿,自顾自地倚在龙椅上饮酒,礼服穿得不甚规整,衣领敞开到锁骨,看起来已经有了五分醉意。

大梁第一班的排场自是比别人大的,整个殿内已经布置好了层层叠叠的纱幔,琴瑟笙箫锣鼓镲一应俱全,还有人抬着一架子编钟上来。皇帝也坐直了些许,饶有兴味地盯着重重纱幔后影影绰绰的人影。

音乐起,先是编钟叮叮咚咚地敲了起来,纱幔后的人影便跟着轻柔起舞。而后琴瑟笙箫一一加入合奏,曲子越发激昂,纱幔后的人影便舞得越急,有一袭粉衣的舞者急旋着从纱幔后转出,扯下一层纱幔旋舞着离场,而后便是越来越多的纱幔被转出的舞者带走,直至剩下最后一层,最后一个舞者。

乐声忽而一停,继而锣鼓声响,最后那人扯下纱幔的同时发力,腰肢一折便是一个漂亮的空翻翻到皇帝近前。

他一袭红衣猎猎,轻纱覆面,却是个男子。红色的舞衣轻薄,勾勒出他尚不盈尺的纤细腰肢,上身红纱交错着,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最后收进腰间金丝织就的腰带里。舞动间纱衣飘飞,修长有力的双腿和精致脚腕上的金铃隐约可见。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独舞里,皇帝面露沉醉,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中那名男子。

一舞毕,舞师本就戴得不甚结实的面纱掉落,而他停下,维持着最后一个姿势,微微垂着头,却并不影响在座众人看清他的容貌。


那是一张第一眼便让人觉得艳若春桃的面庞,偏生又揉了欺霜赛雪的清冷气质,即便是一身红衣也压不下那点淡漠之意。但为了表演而染了红点了金的眼角看起来泫然欲泣,硬生生又带出楚楚可怜的味道来。

一时间场内无话,都不知是被这一舞所震慑,还是被这张脸给噤了声。


只有皇帝回过神来,笑弯了眼,竟直接走下了龙椅,到那舞师的面前将他拽起来揽进了怀中。

“朕看你跳的好,重重有赏。”

那舞师像是被吓着了一般在皇帝怀里抖着,皇帝笑得更加开怀,拥着人便走向了龙椅。

“便赏你伴君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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